那个负心薄幸的畜生!
柳云眠微怔,随后心里有些酸涩,心疼起阿宽来。
“你是在宫中见到了他?”柳云眠轻声问道。
阿宽点点头,神情木然,眼神憎恶。
“你怎么认出他来的?”
阿宽的父亲离家的时候,他还很小很小,应该都没有记忆。
“因为他长得,和我祖父很像很像。”阿宽道,“我还听到,别人喊他驸马,提他姓名。我爹,叫王泾。”
柳云眠愣住。
她对朝廷里的这些人事,知道得很有限。
但是这位王泾王驸马,她还真听说过。
皇上有个妹妹,十七公主,封号忠敏公主。
听听这封号,就知道在皇上登基过程中,这位也是出过力的。
没错,这是太后的亲生女儿,也是先帝最小的女儿。
忠敏公主呢,第一任驸马战死沙场;第二任驸马病死;第三任驸马死得最离谱——大风天,被刮下来的瓦片砸死了。
总之,忠敏公主很克夫。
可是,她对于找驸马这件事情,乐此不疲。
众人避之如蛇蝎。
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