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臂更加用力地回抱她。
喉咙翕动了一下,他问:“你相信我是清白的,对吗?”
声音低沉有些干,心却是湿的。
南婳沉默。
过几秒。
她在他耳边轻声说:“被人冤枉的滋味好受吗?”
霍北尧神色微微一滞,一时竟猜不透她的心思。
南婳笑,“不好受是吧?浑身长满嘴都说不清对吗?感觉很委屈,胸口憋着一股气,想杀人对吧?”
六年前,她就是这种感觉。
想杀了陆逍的心都有。
让她雪上加霜的是,眼前这个曾经把她捧在掌心里呵护备至的男人,忽然就换了副嘴脸,发了疯般把她踩在脚下,狠狠地践踏,狠狠地羞辱。
偏偏始作俑者陆逍逃到国外,怎么都找不到。
一日找不到,霍北尧对她的怀疑就不减,折磨也不减。
连她都佩服自己,那样憋屈的日子,她居然生生忍受了三年,直到车祸坠山。
那时候的她,是真能忍啊。
南婳松开霍北尧的腰,笑,笑得很无情,“霍北尧,你清白不清白,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因为我不爱你,现在不爱,以后也不会。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你。”
她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