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餐桌很大,平日里他们只用最前面的位置,但许是舒执聿觉得不妥,又拦腰把她抱起。
她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舒执聿身上,两腿之间被抵着得更深了些,禁不住在他胸口小声呜咽。
一侧的黑色岛台上,放着她养的绿植,高度刚刚好。
她背部漂亮的蝴蝶骨紧贴着冰冷的台面,但男人的温度一浪又一浪地压过来。
霍青栀是担心他的,可随着他的起伏,他鼻尖上渐渐渗出一些汗珠。
出了汗,意味着他退烧了。
他也没有给她多余的时间去关心,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做,他不许她脑子里想别的。
坐到一半时,霍青栀摸了摸他额头的温度,却被他附身在胸口最软的位置咬了一口。
“好痛!”霍青栀下意识的身体紧缩,两条勾着他腰腹的腿收紧——
舒执聿矜贵的面容,一度因为她这些小动作而失控,眸色里欲满……
一个小时后。
比起之前,时间不是很长,但抵不住换了几个位置都不是床,霍青栀两条腿都快断了。
她长发湿哒哒地披散,被他抱着上楼。
他想给她冲个澡,但霍青栀怕他弄湿了伤口,坚持自己进浴室洗的。
五分钟,她裹着浴巾在浴室出来,操着打颤的双腿,下楼拿医药箱。
舒执聿已经倒在床上,身体温度虽然褪去了,但霍青栀还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