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抹完毕,再拿帕子将她满脸的血迹轻擦干净,才松一口气.他看看怀中的女子,双目紧闭,面无血色,长长的睫毛一动也不动.他心有余悸,如果自己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她只怕是死路一条.不由得又气又恨,真不知这是什么女人,宁肯这样残害自己身子,也不肯稍作屈服,难道委身于自己,痛苦真比这些创伤更甚?!
他长叹一声,才道:“拿衣服来.”
两名丫鬟战战兢兢地上来:“四太子,这……是拿大金女装还是?”
“拿宫装.”
门口的武乞迈忍不住提醒他:“四太子,何不趁此给她换装?”
“不换了,她想怎么穿就怎么穿.”
“可是,二太子还要来看……”
金兀术冷然道:“谁也不许来看了!区区一个女子又不是什么军国大事,为何要在穿衣打扮上斤斤计较?我屋里的女人,我要怎么安排是我的事情!今后,任何人都不许再强迫她!”
花溶虽然失血昏迷一阵,但终究伤得不很严重,躺了一夜后,已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