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很遗憾,虽然美丽,但五月的匹斯长不了那么热烈的玫瑰。”时宜将一片玫瑰花瓣放到佩柯·罗伯茨手心,即使是在鲜血的对比衬托里,红玫瑰依旧不曾被夺去半分姝色。
虽然五月的确是玫瑰的花期,但常年多雾的匹斯小镇实在是太冷了,玫瑰受不了这种湿冷,何况是那么娇贵的品种,那么浓烈,一齐绽放的整个玫瑰花丛。
如果这个位面真的有系统所说的生命值重置,会像她猜测的那样,一次一次在经历生与死的循环里要求她靠近真相,混乱的时间线和小镇所有人都对此毫无感知的表现令她怀疑是否在生命之外,其他的东西也会随之重置。
这个位面最害怕她知道什么呢?
那个长期摩挲下变得光可鉴人的铜制日历和日记本给了时宜最后的灵感。
既然她的任务是还原位面世界的真相,也就意味着这个位面必然存在一定程度上的扭曲,真相是不害怕被扭曲的,如果有心,真相会在所有不经意的角落里留下供有心人搜寻的证据,还自己一个清白。
它最怕的是遗忘。
被扭曲只会加剧人们想要挖掘的渴望程度,而遗忘则会让人失去出发的原始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