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顾清音却云淡风轻，一点都不在意。
“有趣，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样。”
“当然，你有那么多女人，能保证所有人都一样吗？”顾清音反唇相讥。
“也是。说吧，你想怎么合作？”
“难道不是你先想找我合作的吗？我本来只是想寄卖一下，看看成果，名声打出去，再自己开间，并没有打算和你合作。”
“那你是把我潇湘阁当成垫脚石了吗？你不妨打听打听，我潇湘阁在江湖中的名声。”
“我可不管，我只知道，我能不能得到我想要的。”
“你是第一个敢和我讨价还价的人。”男子对顾清音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不如，咱们都别藏头露尾，亮出真容如何？”
“不急，先说说合作。”
男子挑了挑眉，“好，你将调制配方卖给我，我出高价，如何？”
顾清音摇头，“不卖。”
“我……”
“加钱也不卖！”顾清音打断了男子即将说的话。
“好吧，那不如五五分，如何？”
顾清音摇头，“调制全部由我自己人弄，你只是一个渠道，最多给你一成。”
“你……”男子气笑了，“你居然还敢跟我讨价还价？一成？绝对不可能！我已经拿到了美容膏，大可让人调制。”
顾清音摇头，“你们调不出来的，廖神医都调不出来了，你认为你们比得过廖神医吗？”
男子噎了噎，“一成太少了，四成。”
顾清音还是摇头，“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