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和你抬杠了?”我叹息着心说,觉得今天真是见了鬼了,竟然会接到这种烂人的电话,“你以为你是谁啊?”
“难道说,随随便便地不知道从哪里横着跳出来一个根本就不入流的阿猫阿狗,就有资格和我抬杠吗?”我更进一步想道,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了,我恨不能把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放在火上给烤焦了,然后一脚将其跺碎,“另外,我就愿意和像他这种其实一文不值的遇事只会胡搅蛮缠的家伙抬杠吗?”
接下来我直接不说话了,我用尽全力把嘴巴闭得紧紧的,若非万不得已绝对不再发声,准备以最坚实最稳固的沉默来制裁对方。情急之下我之所以会这样做,一方面是因为我实在是不愿意搭理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另一方面是因为我气得都不知道改如何精准而快速地反击他了。对于像他这种恶俗得要命的粗鄙之人,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就随便指责和污蔑别人的人,我真的是无语了,我搞不明白他怎么能干出这种叫人看不起的事情来呢。这都什么年代了,彼此之间只是在介绍人的撮合之下象征性地见了一面,他还就缠着不放了,我还就不能说不合适了,真是的,他算什么玩意啊?!
“怎么,这会子突然变哑巴了?竟然给我玩起一言不发了?哼,我看你是有意地装不会说话吧?”孙红忆继续用故意恶心人的无耻腔调质问道,好像我是一个屡教不改的窃贼,他是一位秉公执法的大法官一样,真是荒唐至极,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