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侠哦了一声,心想自己和这镇南王是没什么过节,不过跟他老子王安石那可是有点旧怨。
焦德友好像看穿了郑侠一般:“介夫是不是怕我是我们王爷派来的啊?!”
“哪有!我和你们王爷又不是认识!”郑侠掩饰说道。
焦德友嘿嘿笑了笑:“你也不用瞒我,你是一听我是镇南王府的人所以嘀咕了。不过我告诉你我们王爷是我们王爷,可和王相公不同。现在王爷不问政事,所以过去的事从来没看他提过。而且王爷是王爷我是我,咱们是老街坊了,我请你喝个酒,你又怕什么呢?!”
郑侠尴尬的笑了笑:“初次见面就让你破费,实在心有不忍啊!”
焦德友心说,金子你都拿了,你还有什么不忍。不过话说回来,见财起异也正说明此人有弱点,不知道王爷说的他见色是不是也会如此。
正说着店伙计端着盘子来上菜,并且将一壶就摆在桌上:“二位爷,这是我们掌柜特地让给您送来的,这可是咱的招牌玉髓酒,二位慢用!”
一听玉髓酒,郑侠眼睛直发亮,京城几大名酒中清风楼的玉髓酒可是其中之一,焦德友给郑侠倒上酒,顿时酒香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