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星月总是被他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厉啸寒冷冷的笑，“当植物人就是好，眼睛一闭，什么都不知道，当初犯下的那些错误，都没人跟他计较了，你大概也忘了吧？”
冷星月想起父亲当年对厉啸寒的羞辱，依然记忆犹新，她能够理解厉啸寒的怨恨，但那是她的父亲，她没有办法咋怪他，怨恨他……
深吸一口气，冷星月再次说出了那句重复许多次的话：“厉啸寒，我知道你恨我爸爸，可他现在都已经这个样子了，你还忍心向他报复吗？”
“忍心！”厉啸寒回答得干脆利落，毫不犹豫。
“你……”冷星月都快要被他气死了，“你冲一个残疾人报复有什么意思？有种冲我来。”
“好啊。”厉啸寒今天好像是吃错药了，既然很爽快的答应了，“你说的？”
“对，我说的。”冷星月昂首挺胸，仿佛英勇就义的烈士。
“很好……”厉啸寒捏着她的下巴，孤冷的薄唇拂过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吹着气命令，“那就要乖乖听话，晚上来我家！”
“我……”冷星月正要说什么，电梯门就开了。
厉啸寒放开冷星月，大步走了出去，其他人也跟着出去，冷星月最后一个出来，正好看到旁边的电梯门开了，王涛和金律师推着冷志远从里面出来，看到她，连忙招呼：“冷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