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伎俩,也敢在陈某面前献丑?
“刘教头,陈某是这青牛县的县令,一县百姓的父母官。你既在王员外家护院,也算是本县治下之民,这么辱骂本县,是否合适?”
陈处墨歪着脑袋看着刘教头,似笑非笑。
“狗官,你这区区一个县令,还是花钱捐来的,老子不惧你!王员外的面子都不给,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你一颗心都在那小寡妇身上,为了一个娘们,跟王家对着干,定是精虫上脑,不怀好意!”
刘教头捏着拳头,朝前走了一步,嘴里不干不净。
王员外嘴里念叨着“刘教头不得动粗”,哪里有半点劝阻的意思?
“呵呵,王二污人清白,咆哮公堂,被本县责打收监,一是依着大夏律法,二是本县秉公判案。放与不放,全在本县,与汝何干?”
陈处墨翻翻眼睛,满不在乎,双臂抱在胸前。
“狗官!敬酒不吃吃罚酒,就是欠收拾!”刘教头也不客气,怪吼一声,噔噔上前两步,伸出大手,劈胸朝陈处墨抓去。
“刘教头,有话好好说,咱王家一向以理服人,切不可对县尊大人动粗!”
王员外起身假意相劝,心里却暗自得意:姓陈的狗东西,装腔作势,多半是爱慕“清官”虚名,吃硬不吃软。干脆让刘教头收拾他一下,吓破他的狗胆,包管他以后夹着尾巴做人,乖乖就范。
“狗贼,你算什么物件?也敢在这里撒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