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越是粗俗的话,越是形象易懂。
从一开始,南宫冬卉便很安静的坐在那里,目光之中全是陈易的种种所作所为,南宫冬卉发现,陈易在制作符箓的时候,很专心,专心到哪怕自己这样赤裸裸的盯着对方看,陈易也没有丝毫的反应。
在南宫冬卉看来,开始之前陈易所交代的那般让自己在整个过程中不要打扰他的话,完全没有必要。
于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看着陈易一丝不苟的做着那些事情,固然南宫冬卉不是一个懂符箓的人,但是也觉得陈易的动作很具有观赏性。
而这种欣赏的感觉,在陈易身体之中涌出那些符文的时候,更加的激烈。
不懂符箓的南宫冬卉,自然不知道这些符文对一个炼制符箓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她看不懂这些符文。
不仅仅是看不懂符文,在这些符文出现的时候,南宫冬卉甚至感觉自己有些看不清楚这些符文,明明看上去一个很大的符文,但是自己就是看不清楚,就如同这些符文之上朦了一层迷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