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病了，放我下来好吗？”她呼吸不过来，脸色涨红，艰难道：“我…帮你。”
“你帮不了我。”他玩味地勾起唇，微微歪过脑袋，眼神冰冷得像是在看一个死人，“赵羲。”
萧皓月发病了这么多次，这还是第一次叫出赵羲的名字，他语气阴鸷又病态：“你在外头敲了这么久，还不肯走，就这么喜欢这个人？”
赵云曦眼眶充血，不敢置信道：“你说谁？”
“他啊……”萧皓月似笑非笑，贴近她的面庞，在她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低哑道：“萧皓月。”
“你在说什么？”她心内大震，却又没法思考别的，脑子因为无法呼吸只剩下一片片空白。
“你这么喜欢我，不如跟我一起去死？”他换了个称呼，又垂下脸，去够她的唇瓣，却被她生生避开。
“怎么？他那么爱你，愿意为了你伤害自己，你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吗？”他冷然地垂下眼皮，忽然手上松乏，她顺着屏风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