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拉弓与哲学,我自认都是门外汉,但是摄影的过程却让我对这段话很有共鸣。摄影必须用照片来说话,但绝非是始于快门,也不曾止于照片。摄影师看到一个场景,心弦被什么所打动,他想与什么人分享,想留住并且向什么人展示,就是他所经历的,并为之心弦颤动的某个瞬间。这就是为什么一千个人会拍下一千个不同的罗马与巴黎,为什么有人把故宫的冬雪展现得凄美动人,而有的人,靠角楼上空的朗朗皓月被人传送。”
我懂了,写东西,就是内心世界的折射,是一种积蓄。而如果有机会被传送,看的人的心弦有过些微的颤动,写作人就有了持续下去的动力。
如果写的人固执地认为整个世界都有恩于我,每一个边边角角,每一个芸芸苍生,那么这颤动也必定与真诚、善良与唯美的乐音同频。
我写作,其实就是与同样羽毛的鸟儿一起飞。写作说到底还是拼思想,而且思想还要不断超越自己和读者。这很难,但得坚持。哪天我不写了,肯定不是放弃了,也许是又去买珍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