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钏问:“他们知道你到这里来么?”
狗剩道:“不……不知道。他们正是怕我报信才下……下的手。他们兴许是想在你们往峡中退时再打……打你们。”
玉钏强忍着泪道:“好了,你……你别说了,咱会有办法的。”
狗剩笑了:“有办法就好,就……就好……”
就说到这,狗剩再无话了。待徐福海回来,狗剩已气息全无。
徐福海看着咽气的狗剩,自知已走上绝路,恶狼似地在屋里转了半天,气狠狠地下了命令:“日他娘,开拔,立马开拔!”
玉钏小心地问:“向哪开拔?”
徐福海吼道:“自然向山里开拔,还能向哪?!”
玉钏更加小心地说:“只怕不行吧?山口那地形咱不是不知道,咱往那开是死路一条。你得再想想,万不可莽撞。再者,据狗剩说,白脸狼时下还想瞒咱,咱就装作不知,派个弟兄混进山,给二先生报个信,让二先生从山里接应行么?”
徐福海想了半天,摇头道:“就目下看来,从白脸狼眼皮底下混进山断无可能,要进山得想别的法。”
徐福海思谋半天,终又有了主意。
命令改了,不开拔了,徐福海连夜派了个能攀绝壁的弟兄攀过一线天进山,让内峡口的二先生带人沿两边山崖往外赶,用连珠枪扫掉外峡口的白脸狼,打开入山之路。同时命令圩中弟兄不动声色,只当不知道这番事变,待得听到外峡口枪声一响,便向山中速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