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真看不出是亲侄女。”她笑了声,随口问道:“这回又是为着什么?”
“左不过又是提贤媛的婚事,”说起这个,谢弗便无奈,“自两越大捷后,太后见天的催着皇上赐婚,瞧这意思是咬死了非要亲上加亲,皇上不同意,说来说去,还是一样的老生常谈。也亏得太后还有力气生气。”
这件事此般胶着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这段日子以来,风向却又变了。外头都在传,原本不同意与皇家再结一门亲的护国公,如今态度上却有了转圜之意,似乎有意使谢二公子求娶贤媛公主,如若此事得成,则时局之上的变动,恐怕又要大了。
不过与父亲不同,谢弗却始终与杨衍站在同一立场,对于贤媛长公主的婚事,倾向所在,都是王家的冠龄权相,而非自家的二弟。此间既提到这话,她免不了又向王璇之问道:“这事皇上应该也与你提过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