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许是因为桃花又或者是那些酒的原因,嘴唇已不似从前那般毫无血色,如噙丹朱,殊才惊绝。
羽衣女子急忙起身,“是!”
临走时却慌张地停下脚步,面带羞意地对谢拂池说道:“刚刚那些……都是我乱说的,你可别说出去。”
惊慌失措之下,湿润美丽的眼眸如麋鹿一般惹人可怜,羞涩让她更是面若桃李,妩媚多姿。
谢拂池眨眨眼,“我可不是什么喇叭。”
羽衣女子噗嗤一笑,柔声道:“我得走了,今夜的事你就当没发生过吧。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我乃苍部灵鸿。”
“唔,但愿我不会有什么困难。”
灵鸿走后,桃林中一片寂静,她才捂住心口,如蚁噬般的疼痛现在如千万根钢针戳了进去——
就不该听这么无聊的故事,耽搁了这么久。
她低低喘息一声,拿出一颗晏画为她调配的止痛药吞了下去。
冷汗浸出来,眼前的夜色与桃花都化作一片模糊,似拢了一层粉色的帘帐。她抖着手,扶着花树慢慢坐下。
倚着树,闭上眼,感受骨子里的渴望在撕扯自己,意识将无之际,只觉有脚步声停在身边,声色冷冷:“还是戒不了吗?”
这个声音是耳熟的,潜意识告诉她是个可以信任一下的人。
“陆临?”
想来想去,只能想到这个可能。谢拂池低喃一句,再也不能支撑,沉沉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