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记砚石之称
余与知堂老人每以砚兄相称,不知者或以为儿时同窗友也。其实余二人相识,余已二十七,岂明已三十三。时余穿鱼皮鞋,犹存上海少年滑头气;岂明则蓄浓髯,戴大绒帽,披马夫式大衣,俨然一俄国英雄也。越十年,红胡入关主政,北新封,《语丝》停,李丹忱捕,余与岂明同避菜厂胡同一友人家。小厢三楹;中为膳食所;左为寝室,席地而卧;右为书室,室仅一桌,桌仅一砚。寝,食,相对枯坐而外,低头共砚写文而已,砚石之称自此始。居停主人不许多友来看视,能来者余妻岂明妻而外,仅有徐耀辰兄传递外间消息,日或三四至也。
时为民国十六年,以十月二十四日去,越一星期归,今日思之,亦如梦中矣。
东抄西袭
几首道光年间的小曲的开场
马建忠上李鸿章书
逛城隍庙牌子曲
白话诗的先驱者
神州国光录之一
神州国光录之二
《湘湖杂诗》
《西游补》
《当兵苦》
《迂仙别纪》八则
阴势及其他
北语诗
二十年前的北京
董份遗事之一
洗炭桥
林则徐照会英吉利国王公文
东抄西袭
几首道光年间的小曲的开场
因为“闲话”二字已成了专名,“茶话”“费话”等又已被人家用去了,我就用“闲谈”两字来做我的闲话的总名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