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让将军猜着了。”谯越听了点点头,“朝内事务繁杂,我这个御史中丞总不能老在外面闲游,所以今日的确是来辞行的。不过在离开之前我还有些话讲,陛下正准备颁布两道诏令,希望杨将军能够提前知道。”
“哦?”杨希恩谨慎地看了谯越一眼,参考以往的例子这位陛下发圣旨那就是要搞事情。
“第一道大概以杨将军的聪慧应该想到了,陛下打算承认宁远府的权力交接,我知道定远镇远和宁远府素来不和,唯独这次还请你们两家给陛下这个面子,让宁远府的边境安静几年。”谯越道。
“这话你不该对我说啊,被宁远府祸害最深的是镇远府,定远镇远两家虽是盟友,我总归做不来镇远府的主,如果他们要复仇我能有什么办法。”杨希恩语带讥讽地把话题丢了回去,他可不想因为一道圣旨就被镇远府怨恨。
“将军别说笑了,镇远府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天下谁不知道?如果不是有定远这个可靠的盟友他们早就成了宁远的一部分,几年之内哪里还有余力去向宁远复仇?何况定远内部的骚动全是张弘一手促成,要论起恨来,您和刚才那位康斯坦丁将军对宁远府的恨意恐怕不亚于镇远府吧?”彼此都是聪明人,谯越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嚯,中丞大人知道的好多啊。”杨希恩很不高兴,这人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