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苏拿了公文,向众人行礼,又看一眼岳鹏举,点点头,立刻启程.
却说花溶回到家里已近傍晚.
她早早闭门,佣仆自然不知道兵变的重要性,按照吩咐早已去歇息,她胡乱吃了一碗饭,回到卧室,更觉冷清.昨日之前是和鹏举分别,今日又舍弃了儿子,更是形单影只.
她担心儿子,虽然很有信心,但也怕万一苗刘丧心病狂,儿子安危又该如何?如此翻来覆去,更是睡不着.
不一会儿,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轻扣三下.
她一惊,这是秦大王的信号.
她本是和衣而卧,立刻翻身起床开门,寒冷的夜色下,秦大王提着他那把三十六斤重的大刀,狸猫一般闪身进来,然后,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如抱着一个小孩儿一般,扛了就跑.
花溶被他捂住嘴,只几个起落,秦大王依旧翻墙而出,扛着她跃上早已挺好的马,挥鞭就跑.
半夜三更,四下无人,风呼呼地吹在耳边,她的头倚在他坚硬的胸口,要回头,却被他的大手按住,撞得隐隐一阵生疼,花溶急忙问:“秦尚城,你这是干什么?”
他依旧不回答,只抱着她飞也似地跑,直到跑出十几里,他刚一勒马,她立刻回头焦急追问:“秦尚城,你这是做什么……”
秦大王一低头,黑夜里看不清楚,她仰起脸询问,恰逢他这一突然低头,他的下巴几乎撞在她的嘴唇上,她一阵生疼正要说话,他也要抬头,如此,两人的嘴唇差点碰在一起.尽管在黑夜里,花溶也吓一跳,身子一侧,差点摔下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