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话落,房中几人顿时一脸惨白,
“会有什么旧疾?”
司业喃喃出声。
闻言,沈老神色沉了沉,
“伤到了经脉,恐以后季节气候变换,早晚天凉之际,肩膀处似万针扎刺一般,疼痛难忍。”
“什么?怎么会……”
沈老话落,司业双腿一软,身体朝后跌坐在椅子上。
他就不该让戚欢去佛音寺的……
而一旁,戚宁和丹朱两人,也是垂首看着戚欢,齐齐红了眼眶。
“大夫,大夫,我求你了,你想想办法,这疾症…我阿姐还那么年轻,落下这疾症,该何等受折磨啊……”
戚宁猛地上前拉住沈老的衣服,一张小脸上泪水涟涟,而一旁,丹朱也难受的别过了头,无声哭泣,
“戚宁……别为难沈老……”
就在戚宁急的都要跪下去之时,一旁的床榻上传来戚欢虚弱无力的声音,
闻声,司业猛地回神,
“欢儿。”
“小姐。”
“阿姐!”
丹朱和司业快步上前守在她身侧,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而看着她虚弱的模样,戚宁眼眶里泪水更甚,但也不愿在此时违背她的意思,只能不甘的退到一旁。
见此,沈老只是一脸从容的书写着药方,随后道,
“小公子不必如此伤心,若真想要祛除这疾症,也并非没有办法。”
沈老的话落,屋内众人一怔,
“大夫,您有办法?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