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抽烟的动作没有停过,有点享受,但也并不完全在享受。他摇摇头说:“这儿死了人,大家一开始都有点担心。我是没见到什么烧纸钱的,但确实有人半夜三更在这儿烧过东西。不过这也不是我看见的。”
“哦?”巩向朋拉了下裤腿,索性坐在了工人边上的一块表面还算平坦的石头上,问,“那是谁看见了?”
工人又吐了口烟,那袅袅的烟飘在空中,一下子就消散了。他说:“是之前一起干活的,也是这工地上的。就是这个星期的事儿……”
应该是星期三的晚上,那名工人的手机落在了工地上,晚上八九点坐车回到这里。等到了这里都快十点了,黑灯瞎火的,找了半天才把手机找到,刚准备走,却听见不远处有噼里啪啦的声响。
人的好奇心总是很重,他停住回家的脚步,转身往后看。那一看把他给惊着了,远处火苗在蹿,伴随着火苗蹿动的似乎还有个模糊不清的人影。
“这半夜三更的,不吓死都要吓出尿来,你说是不是?”工人说着看了看巩向朋,寻求认同感。
巩向朋配合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