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若不是我经脉被废,怕拖累到你,早就与你一起出外寻找了。跟我道谢?生分了吧。”
陆承举手投降,“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兄弟莫怪。”
洛青阳也不会真的跟他计较,嘱咐道:“去了姚家军营,一定要万分小心,切莫操之过急,宁可徐徐图之,也不要暴露自身。”
“还有,我知道你体内有着一股狂暴的力量,虽然我不清楚那是什么,但很明显你并不能完全控制它。”
“千万不要全部释放,不然就算你的肉体有多么强横,那股暴虐的力量也会把你身体全部撑爆!”
陆承眼中露出一股感动之意,嘴上却不耐烦地道:“知道了知道了,我身体的情况比你更清楚,少啰嗦。”
“倒是你,接下来面对的暗杀与围剿可不是什么小事情,哪怕你有再多底牌,也千万不可大意。”
“喏,这是一枚传讯令牌,分有子牌与母牌,母牌我拿着,子牌给你,到时候顶不住了就捏碎他,小爷说不定会大发慈悲来救救你。同理,我有事找你的话会捏碎母牌,你自会感应到。”
说罢,便把一枚精致的令牌交到洛青阳手上。
“滚吧,罗里巴嗦的,像个娘们儿一样。”洛青阳把那枚令牌收了起来。
陆承收起玩笑之色,望着洛青阳认真道:“兄弟,一切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