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
师傅打开电台,欢快的广告一个接一个跳出来,“广告这么多。”
连续几个广告后,电台里传来一个字正腔圆的女播音腔:“备受关注的冻卵案今日在N区法院开庭,刚刚已经结束第一次开庭,根据我台记者……”
师傅突然“咦”了声,N区法院?这不是刚刚路过的地方?
“双方律师就单身女性是否可以冻卵进行了激烈的辩论,原告认为冷冻卵子是一项权利,男性可以冷冻精子,女性也应该可以冷冻卵子……被告表示冷冻卵子和冷冻精子有所区别,目前的技术尚未成熟,冷冻卵子会对女性健康造成严重损害……”
师傅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道:“这种案子真是新鲜。”
秦聿闭眼假寐,没有回应。
“下面我们将接听几位听众对于开放女性冻卵的看法,喂,您好……”
“卵子是女性自己的东西,冻卵又不是买卖卵子,为什么不可以?既然男性可以冷冻精子,女性应该也可以冻卵,不然不公平呀。”
“我觉得这是个人自由吧,就跟结不结婚生不生孩子一样,就是个人的事情,虽然有点跟社会主流不一样,但是又没有妨碍别人,那人家想冻卵为什么不让?”
“冻卵是个什么事儿啊?以后孩子生下来没爸爸不说,连爸爸是谁都不知道,这是败坏道德!绝对不能限制,开放了社会要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