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离开时,陈嫤年方才想起姜念娇还没有现身。
不想她准备回身去寻时,却见赵衍桢居然就这样抱着姜念娇出了酒楼。
陈嫤年也不免一阵紧张“阿娇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多喝了两杯,现下正醉的厉害。”
听到赵衍桢这话,陈嫤年只觉心头一阵古怪。毕竟据她所知,阿娇可是滴酒不沾的呀。
想到这堂弟外人虽传他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但作为亲近之人,她也知外界所传,全非这么一回事,这人心思算计可多着呢。
况且阿娇生的美貌,她这堂弟要动心也不是不可能,故而陈嫤年脸色一沉“你是不是故意灌醉阿娇,轻薄于她?”
赵衍桢面上颇为无辜“堂姐怎么会这么想,这酒是娇娇自己灌下去的。况且若是我灌酒,她会乖乖就范吗?”
陈嫤年虽不知赵衍桢这话的真假,但想着姜念娇也不笨,她若不想做的事,的确无人能勉强。
故而一番思虑之后,她不再迫问“你没有灌酒就好。”
但她显然仍有稍微不爽“不过娇娇也是你能叫的吗?她跟你很熟吗?”
“不叫娇娇那应该叫什么?”赵衍桢倒是早习惯了陈嫤年的挑刺。
可惜只顾着挑刺的陈嫤年根本没想出一个合理的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