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彻眉目微蹙，眸子里顿时阴沉下来。一旁的林妙仪眉目间不由得多了几分慌乱，连忙开口道：“姐姐，你怎么可以对皇上这么说话。”
“我说的不对吗？”柳素对上李彻微冷的眸子，目光中隐约带着些许挑衅的意味。
“皇上从前口口声声说，此生只爱臣妾一人，如今瞧见这阖宫的莺莺燕燕，心就变了。”
说着，她敛起眸子嘲讽笑笑：“皇上想喜欢谁，都是皇上的自由，臣妾想做什么，也都是臣妾的自由。皇上若不喜欢，大可杀了臣妾。”
“只要臣妾还活着，就不许任何女人怀有皇上的孩子。”
瞧着她素净的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温柔而疏离的笑容，言语间那双眼神却好似一个疯子一般，林妙仪不由得自心底生出一丝寒意。
她微微回过神，不由得又开口道：“姐姐，你怎么恨我都无所谓，可，你不能这样对皇上啊。”
“皇上那么宠爱姐姐，姐姐怎么能做这等……让皇上寒心的事呢。”
柳素侧目看去，瞧着她蹙起眉目，一字一句道：“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本宫。”
“若不是有皇太妃帮衬着你，就凭你，也想跟本宫斗？”